鱼有多不可能。
要知道，盘古一族的肉身强度远超寻常神灵，手板心更是经过混沌之力千锤百炼，别说煎鱼，就算是将烧红的精铁放在上面，也难以留下丝毫痕迹。
盘看着两位祖父信誓旦旦的模样，脸上露出无语的神情，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：“手板心煎鱼，很难吗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帝江和烛九阴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，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剑，死死盯着盘。
周身的气息再次变得冰冷，神力在他们掌心悄然凝聚，显然是对盘这番话极为不满。
盘吓得心脏一跳，连忙再次向后拉开身位，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，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：
“大祖父，二祖父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是说，帝宇这次是认真的。他用自我境界发下了天道誓言，若是我帮他杀了猩红女皇，最后却没能领悟九转天功第八层，他便终生修为止步不前！”
“这”
帝江和烛九阴听到这话，脸上的怒容彻底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讶。
两人相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。
以自身修为停滞为代价发下天道誓言，这可不是儿戏！
天道誓言有着三天规则的约束，一旦违背，必将遭受天道杀劫的反噬，轻则修为尽废，重则身死道消，绝无半点侥幸可言。
帝宇敢发下这样的誓言，足以说明他已经掌握着九转天功第八层的心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