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面具往上面一挪！
一张脸露了出来。
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白色，脸颊两侧长着两张嘴巴，此刻微微张开，眼睛长在正中间，五只眼睛竖着往下乱七八糟地排列着。
没有鼻子，也没有眉毛。
赵逢倒吸一口冷气。
林小萧也后退一步。
但更让她无法理解的事情出现了——
赵逢回头，脸上抽搐了一下，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，而他的目光还有些呆愣。
他说，“他的脸很正常，对吧？”
林小萧又看了一眼这张脸，她问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赵逢说，“他的脸，没有任何问题啊，我们的怀疑错了！”
林小萧沉默片刻，道，“对，但这不是江陵的脸。”
说话间，面前那人身上的外套忽然掉落了下来。
他的身体膨胀到一种臃肿的程度，快要撑烂自己的衣服，露出来的皮肤同样是乳白色的，令人作呕。
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椭圆体，偏偏那张脸又如此显眼！
它停止了抖动。
它张开脸颊两侧的嘴巴，露出尖锐的牙齿。
它的五只眼睛同时锁定了屋子里的赵逢和林小萧。
晚上八点过。
剧院的隔音效果很好，在员工休息室里，外面的响声根本传不进来。
苏摇铃已经看完了一个书架的书，阅读速度让旁边的乔尔诺流泪，让思考的噜噜噜沉默。
这是什么正常人的阅读速度吗？！
虽然她看的也不仔细，还边看边和他们聊天，分析情况，转达老余那边的情报。
咚咚咚，
有人敲门。
噜噜噜和乔尔诺对视一眼。
乔尔诺问，“是谁？”
外面的人不说话，但还在持续敲门。
噜噜噜说，“有问题，别开门。”
但不开门，又落入了被动。
苏摇铃说，“不着急，我可以召唤一个幽灵出去看看。”
她随手翻到一只普通鬼魂。
那是梅森号上收到的小男孩，不是怨鬼，但是拥有鬼魂的一般能力，用来当监控探头再好不过。
小调皮只有f级，也就是青铜。
这算是她疯狂之书里等级最低的一个鬼魂，死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