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花要美丽太多了。”
“我亦欣赏此种自然的美,也希望能见到更多。”
“可惜一次只能见到一处景色。”
她声音一转:
“战胜我,用你的能力,在此处击倒我的化身。”
谢琅眼睛微微一眯。
听上去此处形似幻境,与她的能力倒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她暗自握紧手掌,意识到能力已经足以发动,便问:“如果我成功了呢?”
她一瞬和花道家面对面。
女人未执伞的手微微按向胸前,承诺道:
“我不会再修剪你,也不会除掉那丛草。”
*
“‘花雨’?”
霍里斯神情冰冷。
他拽紧了手中被劈得掉了色,却仍然为被剑劈断的锁链,引得剑术家又闷哼一声,冷冷看向眼前扶住昏迷的谢琅的女人。
“s-名不虚传,不过少将制住了我的兄长,我自然也得对您的伴侣下手了。”
“不过杂草想染指这般美丽的花,太过异想天开。”
花道家赤足踩在被褥上,面上温柔笑容依旧。
她说的话却让人、至少是让霍里斯不太想听。
“我不允许。”
霍里斯觉得她有病。
花道家厌恶男性是出了名的,只是她管这么宽也就罢了,不应该用小琅来威胁他。
而且,她此时的笑像是画上去的,看起来无比诡异。
他神色一沉,把剑术家又拽紧了点,刚想发动“锚与锁”,就被女人制止。
“我的能力核心与鸣玉小姐的核心现在正纠缠在一起。”花道家轻柔地说,“听说单纯的定锚也会让人虚弱三个天河日,更别说将锁链具象化扯出来了。”
她看见男人火红的狐狸尾巴垂下不动,又轻轻笑道:“请少将等一等吧。”
“看看鸣玉小姐是挣脱我的领域还是沉眠在我的领域里。”
霍里斯神情更沉,手中锁链也愈发缩紧。
花道家神色却未变,只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“啧弥生人。”
霍里斯冷声嗤道,手上动作却变轻。
剑术家没有再动。他沉默地立在霍里斯身后半步,双手下垂。
他的剑此时正嵌在方才被他劈开的墙里,盛怒之下的s-能力者刚才把剑掀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