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究竟有何想法?”
“正如以往所说。”年轻男人冷冷道,“眼下,还是需要谢鸣玉过来。”
还是原计划吗,那还好。
凯布里压下心中忐忑,稍有为难:“可这两人过于滑头,踪迹不很好找。”
“无妨。”男人轻笑了一声,“她落单了。”
那双猩红的眼睛又从帷幔的缝隙中露出来,定定地落在凯布里身上:
“维德,捉住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