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让他们联邦军剩下的正常人来懊恼啊!!!”
她惊悚地看着突然落到自己鞋面的、还在蠕动的软体生物,没忍住叫出了声。
什么玩意儿,还有黏液,这么恶心!
要不是她方才反应够快,它翕动的口器已经贴到她腿面上了。
深黑的剑鞘从阴影里探出,将软白的蠕虫从她鞋面上扫落,男人略显无奈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樱,小、声些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花道家没好气地踩了那虫子一脚。
她确实被吓到了,谁叫这东西是从死掉的项盼山嘴里吐出来的?
“它还活着,但很虚弱。”踩完,她退到一边,顺手拽过兄长的剑鞘,拨了那条半死不活的虫子两下,大感意外,“怪了,看起来什么母虫都不像啊,它都没有壳。”
该死,人都死了,身体里藏着的母虫怎么还活着?
光脑还幽幽浮在身前,亮起微蓝色的光。花道家松开剑鞘,再次调出摄影功能,拍下虫子照片。
随后一道势如雷霆的剑光压过枝叶、草木,却未伤到它们一分一毫,只将地面上垂死挣扎的母虫斩作三截。
腥臭的黄绿汁液从截面处流出来,花道家拧着眉退后一步。
对了,还忘了拍这些“前仆后继”朝山脉更深处走的人形虫子。
花道家对着它们的背影多拍了两张,打包发给霍里斯和谢琅。那张从项盼山嘴里爬出来的虫子的照片,她想了一会后,也给帕尔卡女士发了一份。
希望活了许多年的智械,能够告诉她和兄长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“早知道只用跟女士说一声就能离开阿特洛波斯”等待回复的时间里,花道家自言自语说,“就不找奥菲乌克斯做交易了。”
她抬起手,欣赏自己刚换了颜色的指甲,“不过,做这些事还是挺有趣的。”
“樱。”
剑术家从她的影子里攀出来,剑出鞘一寸,有寒光乍泄:“有、东西,围,过来。”
“嗯,我看到了。”
发现他们,大概是因为方才将级母虫垂死时给出的生物信息?
那股恶心的臭味
所以她宁愿杀些罪大恶极的人,也不愿和虫族打交道。
像霍里斯维利尔斯那样能在前线呆下去的人真是神了。
花道家叹了口气,看向目标明确朝他们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