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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八十九章 相遇(2)

就是伤到了右手手指。”

“这也不能算是直接证据吧”

“直接证据是另一幅画,朱迪斯与赫罗弗尼斯的头颅,克里姆特最色情的作品。”坐在公寓高脚椅上,戴着黑框眼镜的徐忆如,语言简练,语调冷峻,听上去像是刚找到凶手,扭开变声器发言的江户川柯南,“这幅画的模特,就是阿黛尔。她戴着费迪南德送她的,镶满珠宝的金项圈,在克里姆特面前一丝不挂apparentevidenceofcuckoldry,indeed。”

“什么真挚的爱情,明明是脚踏两只船,婚内出轨喔。”

如果现实世界里有流汗黄豆的表情包,韩易现在应该已经往自己脸上贴了一千个了。

为什么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小如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啊!

“当时听介绍的时候,佳士得那边可没提这茬。”

韩易摸了摸脸颊,支支吾吾。

“而且阿黛尔为什么会看上克里姆特呢?想想就不符合逻辑吧,明显是费迪南德跟她更配一点。”

“更配一点怎么算配呢?社会地位吗?还是钱?”小如反问道,“阿黛尔又不缺这两样东西,她家里比费迪南德有钱多了也许她就是想要寻求不一样的刺激吧。”

“那就是因为她不满足于同一维度的单调生活,她才婚后跟克里姆特产生了感情。”韩易小心翼翼地给出结论,把‘婚后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。

“不是喔。”小如摇摇头,“在跟费迪南德订下婚约之前,阿黛尔就遇到了克里姆特。”

那是1890年代即将步入尾声的最后几年。

年逾三十的古斯塔夫-克里姆特,在奥地利的首都生活。

他的朋友们,都唤他knig。

theking。

国王。

维也纳艺术世界的国王。

古希腊人认为,灵感是众神赐予的礼物。弗洛伊德相信,艺术源于解决心理矛盾的尝试,因此,对于创作者来说,童年创伤的痛苦,便是伟大作品的源泉。

如果真是如此,那么古斯塔夫-克里姆特这位孜孜不倦的工作狂,和屡屡犯禁的花花公子,便是奥林匹斯山下了重注的金童。

1862年7月14日,克里姆特出生在维也纳郊区鲍姆加滕一间不起眼的普通平房里。这是一个天主教家庭,家里有七个孩子,古斯塔夫排行老二。他的父亲恩斯特-克里姆特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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