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惠特尼夫人的语气有些兴奋:“爽哭了?”
“”
“拜托,我算是个爽哭的那个吧。”
惠特尼夫人拍打了一下他的脸,把脑袋埋进他颈窝:“哦亲爱的,你今天表现得真不错。”
“”
克兰铎的喉结蠕动了一下。
惠特尼暗笑。
馋得吞口水了?
年轻人就是好,身强体壮——精力好~
但她太沉迷于年轻肉体了,以至于忽视了“爱人”眼睛里的冷漠。
克兰铎并不是馋得吞口水,而是在强行压制住干呕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挺恶心的。
一边沉溺于仇人母亲打造的温柔乡,一边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送她去死。
他也尝试过欢爱时扼住对方的脖子,可惠特尼还以为是在玩情趣,这让克兰铎连气都生不出来了,只觉得自己恶心。
今天的“工作”告一段落,克兰铎想起了梅恩和自己说的事。
“宴会?”
惠特尼夫人有些意外,她轻抚着情人的脸,思考“彼得先生”的话。
一场宴会是她现在需要的吗?
国库里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了,但也没贫瘠到那种地步。
盖乌斯现在没法一整船一整船地把葡萄酒倒进大海了,但他照样能喝一杯倒一杯,还都是顶好的酒。
他现在是国王,数不清的贵族商贾想要从他的手里得到一丁点儿权力——这些人便可以将这一丁点权力吹得比天还大,比海还要深,用它们去诓骗那些无知的老百姓。
“或许,盖乌斯陛下会需要一个王后,一名身份地位真正匹配他身份的王后。”
彼得先生这么说道:“总比”
他的神情有些尴尬。
这让惠特尼警惕起来:“那是什么意思?总比什么?”
彼得先生犹豫了一会儿,然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对她说:“我又听到过一些坊间传闻。他们说卡米拉夫人是因为和盖乌斯陛下有染,所以才——”
“住口!”
惠特尼勃然大怒,她狠狠一巴掌甩在心爱情人的脸上,瞧着他那张白净漂亮的脸上浮起怔然,而后迅速红肿变得狼狈不堪——她又有些心软了。
彼得先生做错了什么呢?
他大概是听到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