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魂取出,打入余缺的脑壳内。
紧接着,黄归山又将余缺全乎的检查了一番,好在并未发觉异样。
余缺仅仅是一副气血消耗不少,神思枯竭的模样,无甚大碍。
但黄归山还是不放心,又将耳朵贴在余缺身旁,细细听着,直到听见了一阵小猫儿般的唏嘘呼噜声,睡着正香。
他这才大松了一口气。
法坛上,此人扶着余缺,目光怔怔,慢慢揪起胡须,面色欢喜又踌躇的嘀咕:“等等,这小子刚才叫我什么来着”
黄归山稀罕的瞅了余缺数眼,然后才轻咳一声,矜持的自语:“是师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