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清了由头,心间顿时大呼不好。
不过她们看了看左右的家族人等,心间的思绪暂定,仅仅是目光尚且有些闪烁。
蛇家双姝暗想着:“反正又不是我俩动的手,而是那蠢货族兄为之,不与我俩相干。”
此刻余缺仔细观察着蛇家人等的举动,他从蛇家两女变换的神色中,隐隐的察觉了端倪。
他立刻判断到,自家族内的事情,绝对和和这两女脱不了干系。
于是他也就不再故弄玄虚,直接喝到:
“尔等蛇家,趁本道离山历练之际,便欺凌我族人,究竟是何居心,可是已经投靠了宫外贼人?!”
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,让在场的几个蛇家长老们,纷纷色变。
他们也是终于意识到,为何余缺会如此的气势汹汹而来,敢情是他们蛇家得罪了余缺,还牵扯上了对方的族人。
虽然心间明白了事情的缘由,但是这些人等不仅没有更加紧张,反而是暗暗都呼出了一口气。
“还好还好,只是这等小事情。”
“不就是族人被欺了么,咱蛇家家大业大,他既然活着回来了,再将他的东西吐出去,给他的甜头得了。
何必如此急躁!”
几个长老对着余缺评头论足:“果然是个年轻人,年轻气盛。”
一众蛇家长老的反应,让蛇家双姝面露欣喜。
彼辈面对这等事情,果然是没有想要检讨自家子弟的半点意思,而是当场维护,并呵斥余缺:
“欺凌不欺凌的,不是你说的算!”
“呔,即便你是个真传,但黄山道宫也不是你家开的。
这等事情,得禀告在了莲花峰或是考评峰中,受过评判后,才能定性。”
他们刚才是以为余缺奉了道宫之命前来,但是此刻发现余缺只是为了私事,自行揪着一伙人前来,他们便不怎么担忧了。
面对蛇家这模样,余缺脸上的笑容不由的更甚。
他回头顾看着宫冬雪等人,道:
“看,大家族之跋扈,便是如此。”
左右的黄山弟子们听见,都是深以为然的点头。
他们这些人之所以能在海外厮混多年未归,且一直紧随在余缺的身旁,忠心耿耿。
一大原因便是他们的出身都低微、在宫中的地位也不上不下,既不是各方道宫的嫡传,更不是这些大家族中人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