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了摇头,准备下车。
李星罗却又叫住了他:“秦牧野!”
“怎么?”
“若有哪一天,我告诉了你关于我的一切,你还能像今天这么安慰我么?”
“会!”
“你就不怕?”
“站到你这边,我就做好了接受你一切的准备,只要你不变,我就一直在。”
“知道了,玩去吧!”
“???”
“等会见!”
“等会见!”
目送秦牧野下车。
李星罗心情好了许多,她探出头:“回府不对!去成衣店!”
雍庆宫。
“恒啊!辛苦了!”
李锐笑着给李恒后背上药。
李恒疼得呲牙咧嘴:“今天这条鱼,钓的是真过瘾啊!嘶疼疼疼,老师你轻点!”
李锐摇头苦笑:“宗室里一堆脑子拎不清的,结果让你这个脑袋清醒的挨了第一鞭,你心里就不委屈?”
“那有啥委屈的?”
李恒哈哈大笑:“能让那些人脑袋清醒一些,学生功德无量。”
李弘端着茶杯走了过来,笑道:“你小子不错,回去好好养伤,伤好了就去宗人府接受传承,宗室也该多一个新宗师了。”
“嚯!”
李恒直接就跳起来了:“区区皮外伤有什么好养的?多谢陛下,俺去也!”
说罢。
抱了抱拳,直接就准备离开。
李锐把宗人令丢了过去:“接令牌!”
“差点忘了!”
李恒小跑着回来,捡起令牌就又跑远了。
李锐脸上带着笑。
只是笑容很快又变得有些落寞。
李弘叹了一口气,坐到他旁边:“李恭怎么样了?”
李锐勉强笑了笑:“倒也还好,还没到传出去病危的程度,牧野留那贱人了一命,倒也帮他稳住了心绪。多谢陛下,能留宝宝这孽障多活了这么久,死得也有价值了一些。”
他久居京都,对儿子的关心的确不够。
但也不至于一点关心都没有。
在李宝宝十五岁左右,他就渐渐察觉到这对母子的不对劲了。
他也没想到,这个近乎跟李恭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子,居然藏得这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