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衣服,留恋地望了秦开疆一眼:“那开疆,我走了我一定帮你杀了蒲鸣龙!”
“嗯!”
秦开疆尽量让自己脸色看起来不那么黑。
李润月身影陡然化作雾气,旋即飞快消散。
可刚消散没多久,就又凝成了人形。
秦开疆眉头一蹙:“你还回来做什么?还不够?”
“我,我”
李润月期期艾艾地打开衣柜,把里面的秦开疆等身手办抱了出来:“我,我们肯定很久都见不了面了,我得带着它走,以解相思之苦。”
秦开疆:“???”
不是?
这傀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
目送李润月再度离开。
他脸色也慢慢阴沉起来。
有蒲鸣龙手握那个秘密,自己不可能杀李润月。
那就只能利用她,把两个人一起杀掉了。
两个不可救药之人,没有任何拯救的价值。
当然。
他不觉得李润月会完全相信自己,自己对她仇恨太深,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太短,做不出一场完美无缺的戏,至少骗不过李润月。
她只是疯,并不笨。
但他太了解李润月了。
这种人已经不是正常人了,她会做什么,很少取决于“相不相信”,更不取决于“应不应该”,而是取决于“想不想”。
上次诸神遗迹,是杀蒲鸣龙的最佳时机,可惜错过了。
这混账东西颇有手段,自己居然找不到他。
翌日。
早饭过后。
镇南府大门口已经集结了车队,在京都逗留两个多月的秦家人,终于要打道回安南了。
这阵仗,惹得不少百姓过来送行。
前段时间,先后经历了万族科举和各方军演,安南军简直把“强大”两个字写在了脸上。
百姓当然喜欢这种军纪严明的纯人族军队。
只是听说这些天,秦开疆天天在朝堂上讽刺皇帝舍不得那些废物妖官,搞得大家都有些担心这位大元帅的安危。
还有前些天,听说秦牧野陪帝姬去温陵看矿。
让本来早就打算离开的秦家人,硬生生又拖了一个月。
质子不在京。
全家留着为质。
皇帝对秦家的忌惮,明眼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