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自己的做了。
虽说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时机。
但自己最起码能缓口气。
至少能先离开秦牧野。
只有先离开他,自己才有可能把心狠下来。
“陈隧呢?”
秦延瑛骂骂咧咧:“大舅哥要走了,这老废物也不过来送一送?”
声音刚落下。
陈隧就赔笑着赶来了:“来了来了!”
秦延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身上怎么臭烘烘的?”
陈隧尴尬一笑:“上茅房了”
秦延瑛:“”
果然。
中年男人一消失,十有八九都在茅房。
秦开疆皱了皱眉:“延瑛!你以后少欺负陈隧,夫纲不振,养出来的孩子容易畏畏缩缩的。”
秦延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知道了知道了,天天就知道教训人,赶紧走吧,路上小心!”
秦开疆一直都管不住这个妹妹,也不指望这临行的一会儿了。
于是又交代了几句,便纵身上马,带着车队离开了。
他们一走。
热闹几个月的镇南府,也重新变得冷清下来。
老两口和小两口回了府。
秦延瑛就立刻拉着陈隧回屋补回笼觉了。
秦牧野和白玉玑则是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这老登,终于走了。
有他在,精神压力都快拉爆了。
抛开对自己的威胁不说。
主要怕他在李弘面前说李星罗的不是。
白玉玑有些庆幸:“他走了,帝姬的处境应该会好很多。”
秦牧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:“是啊!有他在,肯定坏了!”
他面色陡然一变。
白玉玑心头一紧:“怎么了?”
秦牧野看向秦家车队离去的方向,然后又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,气得有些破防:“他又回来了!”
白玉玑:“”
真是一刻也不让李星罗消停啊!
雍庆宫。
李弘看着眼窝有点深陷的陈隧,有些忍俊不禁:“怎么感觉你这秦家赘婿,比锦衣卫指挥使都难当?”
陈隧叫苦不迭:“谁说不是呢!”
李弘似笑非笑道:“要不找个机会,重新调你回锦衣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