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。
麒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:“你是不是喝多了,怎么还不讲?”
时大:“”
神情茫然。
跟脑浆忽然被抽干了一样。
这时。
猰貐哈哈大笑:“你就听他吹吧,蛟可是最接近化龙的存在,怎么可能那么服帖?尤其他还说了,那小母蛟已经冒出了一小节龙角。
也就欺负太子你不近女色,真是纯编!”
时二附和道:“就是编的,我们卵生兄弟,从来就没有分开过,我怎么没有见过什么小母蛟?”
“编的啊”
麒杌满脸失望,感觉自己失去了幻想都不敢幻想的体验。
但又莫名有些庆幸。
老实说,刚才听这个故事的时候,他激动归激动。
同时却嫉妒得发狂。
就好像时大说的不是小母蛟,而是自己求而不得的那条龙。
虽然知道不是。
但莫名容易代入。
就好像他在自己面前,疯狂亵渎敖锦一样。
不对!
他甚至有那么一刻真的怀疑,时大与敖锦发生过什么。
不过转念一想,这完全不符合逻辑。
以敖锦高傲的性格,甚至都不会正眼看这噬妖一眼,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放浪的姿态?
自己吓自己!
一个代入感极强,还带着一丝莫名羞辱感的故事戛然而止。
麒杌心中失落无比。
猰貐有些感慨:“还是雏儿讲的故事够色啊!”
时二附和道:“猰貐哥,你娶过那么多老婆,就没有什么要讲的么?”
麒杌求知欲再次被点燃起来:“猰貐老哥,你快讲讲!”
猰貐神色充满着怀念:“其实我印象最深的,还是蛮荒时期我的第一个老婆”
茶话会由猰貐接管。
虽然讲的细腻度和代入感远远不如时大。
但其他三个还是听得津津有味。
一边听,一边喝。
“呼”
“呼”
一人一龙都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敖锦脑袋抵在秦牧野胸腹间缓了好久。
才直起身子,背着他擦拭脖颈与面颊。
熟悉的气味弥漫。
却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