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停着。
赶车的侍女坐在车头,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。
看到秦牧野出门。
她赶紧行礼:“秦大人!”
秦牧野眉头跳了一下:“嬴元帅在里面?”
“嗯”
“为什么不回府?”
“因为”
侍女有些迟疑。
“我看看!”
“哎?”
侍女想拦,但犹豫了一下,还是缩回了阻拦的手。
秦牧野上前一步,掀开了门帘。
然后他就愣住了。
只见嬴霜蜷缩在马车角落,身上白色劲装,满满都是细密的血点子。
额头上冷汗密布,身体色色发抖。
只是看一眼,就能感受到她痛彻灵魂的折磨。
这是
钉魂针?
秦牧野凑近了一些。
嬴霜声音有些颤抖:“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么?”
“是我!”
秦牧野声音有些低沉。
嬴霜颤了一下,寒着语气说道:“出去!”
声音出来的一瞬间,她就感觉有些不对。
这声音,好像带着哭腔。
似是受了委屈的少女,希望对方留下关心自己的那种欲拒还迎的造作。
我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?
还有这样的想法?
嬴霜很错乱,像是自己被药物催发的情欲,被这极致的痛苦放大到了极致。
这一瞬间。
她仿佛回到了幼年,父亲马革裹尸归来,自己朝母亲怀里躲的感觉。
这不是一个元帅应该有的想法。
于是她重复道:“出去!”
秦牧野没有听她的话,只是坐在旁边,伸出食指从一个针眼里摄出了一丝药力,在鼻前捻嗅了一番。
嗯?
换药了?
他在手背上割开一道细口子,将药力弹了进去。
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嘶”
冷汗嗖的就冒出来了。
就感觉自己身上改了花刀,然后泡进特辣版的曹氏鸭脖里花式游泳一般。
当然,辣是痛觉,真要这么做,以他现在的修为,也痛不到那个地步。
可问题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