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从不让步,若这次忽然让步,岂不徒惹怀疑?娘您就放心吧,孩儿心里有分寸。”
说罢。
大踏步离开。
赵清在原地驻足许久,这才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真的有分寸么?
赵忼赶到靛绛宫的时候。
嬴霜正在殿外跪着。
他深吸一口气,也上前跪在了旁边:“孩儿赵忼,求见父帅。”
“哦?”
殿内传来嬴烈的声音:“你也来请罪?”
赵忼赶紧说道:“是!孩儿有罪,若此罪不请,恐心生魔障。”
嬴烈淡淡道:“那你就说说,你都有什么罪吧!”
赵忼深吸了一口气:“孩儿对狐仙庙的事情,一直都持反对的态度,此物劳民伤财,对文吏资源占用极大,效果却做不到立竿见影。
孩儿不忍看到烈穹走向歧途。
所以在听刘澜说,凤凰族来的高手是青凰后,便与刘澜谈了不少狐仙庙的事情。
虽没有直接诱导与唆使,却也是导致青凰赶去狐仙庙的直接原因。
本想着只是拆了狐仙庙就好。
却没想到,刘澜身边的年轻人就是刘家用龙骑舞驯化的坐骑,更是乾国的神龙元帅。
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。
都是孩儿的错。
还请父帅降罪!”
嬴烈淡笑:“没想到,你还真有些坦诚。”
赵忼赶紧说道:“孩儿对父帅向来知无不言!”
“当真知无不言么?”
嬴烈笑声中似有深意。
赵忼蓦得打了一个寒颤,但想想自己与刘家密会向来隐蔽,不可能有外人知道。
这才朗声道:“孩儿对父帅,从不敢有任何隐瞒。”
“好!”
嬴烈忽得一喝:“齐总管!”
“是!”
齐总管推门而出,托着两方针盒走到了两人面前。
看到针盒里面的东西,两人都有些微微色变。
嬴烈声音含怒:“赵忼,你认为狐仙庙无用,故违抗朕的命令,私自挑唆青凰毁了狐仙庙,是也不是!”
“是!”
“那你可认罪?”
“孩儿”
赵忼看着针盒,眼角抽搐了好一会儿,才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