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的资历比他还要老。
真要让他磕头拜师，完全就乱了辈分。
那些外门弟子更没想到，本属于他们的高光时刻，却让慕长歌这位闲散长老出尽了风头。
坐在高台上的雷烈笑眯了眼。
连杨铁心这样的顽固，都能做到这一步。
那他在桃林里吃的亏，还能算丢脸么？
完全不是！
那是慕师兄的阵法造诣出神入化！
无人可破！
随后，他悄悄看了眼水月，也不知这女人当日是真没能看出阵法的痕迹，还是故意要给他个教训。
水月感受到他的目光，只是撇过去一道眼神。
雷烈打了个寒颤，似有冰霜之意将他笼罩，直到她回过头，看向慕长歌时红唇焕发一抹笑意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打不过！
现在是真的打不过。
化神与法相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！
“达者为师，你今天不答应，老夫绝不罢休！”
杨铁心依旧铁了心要拜师。
“”
慕长歌真的会谢。
堂堂神器峰首座，化神境大能，当众拜他一个闲散长老为师，这传出去还了得？
慕长歌额头垂着黑线，死死拽着杨铁心的胳膊，“杨师兄，你冷静点！我哪懂什么天工九锻啊！”
“放屁！”
杨铁心胡子在颤抖，“这剑上的云纹流转，分明是传说中的千锤百炼手法，没有百年苦工根本炼不出来！”
冷清霜与陆婉莹看着慕长歌一边擦着汗，一边还要想理由搪塞过去，各自忍不住掩嘴一笑。
慕前辈真是太低调了。
遇上各个领域的行家，想瞒都瞒不住了。
就在她们想要开口为慕长歌解围，他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。
“叮！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白芷，攻略进度90%，获得气运值返还2000点！”
“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，天衍阵体属性50%”
这一瞬间，慕长歌就感觉自己在阵法之道的领悟上，比之先前更加得心应手。
再看白芷看向他的眼神，泛起了迷离的光芒。
“”
不是，这丫头怎么在这个时候被攻略了。
他是真没想着去攻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