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衣会不会因为找不到报复的点,选择不报复?”林小苏再问一个问题。
“决计不会!”血痕道:“因为如果不制止向一休,还会有下一次,白衣也好,九头蛇也罢,都承受不起这种后果,所以,向一休这只‘黑手’,他们必斩无疑!而且是速斩!”
“是啊,他们承受不起‘忽略的代价’,除掉向一休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情。在他们自身不太方便做的时候,你觉得有无可能也来一个‘借力’?”林小苏的声音有几分神秘。
“借力?借谁的力?”血痕脸色变了。
“比如说昆苍!”
血痕缓缓道:“昆苍,你有这个预感?”
“昆苍,不是一个势力,而是无数个势力,其中或许有很多人是正道之士,但是,我相信也有很多人,并不正道。”林小苏道:“白衣能够从这里走出去,能够成为敌方天王,他的身后,决不可能没有根脚。”
“如果昆苍真的动了,我们怎么办?”血痕沉声道。
“怎么?身为潜龙天王,肩头扛着国徽,站得正,行得直,你怕这些阴沟里的地鼠?”
血痕道:“你当然知道我的答案。”
“是的,我知道你的答案,你无惧任何人,无惧任何势力,你只是担心风波太大,难以收场。”林小苏道:“但是,凡事都得换位思考,你担心风波大,他们呢?担心不担心?世间之事,就是如此,有时候拼的就是‘勇者心态’,你敢掀盖子,他们不敢,你就占得先机大义!而一旦他们敢,而你不敢,那这片大地上,必定妖孽横生,从此西风压倒东风,邪气大于正气!”
血痕缓缓站起,他的额头,那道血红的伤疤,宛若血光弥漫。
这一天黄昏,一架飞机降落于天疆机场。
向一休下了飞机,坐上出租车,在夕阳西下的时候,回到了校园。
回到他的教授楼,女研究生洗好了枣子,等着他。注:这枣很正经,那是本地的特产大椰枣,也称“奶枣”,鲜红水嫩
向一休吃了枣,进了房,全身甚是通透。
然而,次日清晨,有人敲门。
向一休打开房门,看着面前的人有点吃惊:“一鸣一鹤师弟!”
外面是两名僧人,同时单掌当胸:“一休师兄,师尊请师兄回寺一趟,有事相商。”
“师尊可还安好?”
“安好!”
“那就好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