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丝丹香气息，应该是你在开炉炼丹吧，不知道你师承哪位炼丹师？”商芮坐下后，看向夏道明，面无表情地问道。
“前辈误会了，炼丹的是文月。我在炼丹方面没有什么天赋，倒是在辨认方面有点见识罢了。”夏道明微笑道。
“竟然是你！”商芮先是意外，接着是惊喜，再然后看夏道明的目光莫名地又多了一丝鄙夷和厌恶。
“是啊，晚辈前些天还在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向前辈请教呢！”姬文月说道。
“你师从哪位炼丹师？”商芮没有表示，而是转而问姬文月的师承。
“回前辈，我没有什么师承，只是家里有些炼丹和丹方记载，便跟着乱学，后来又去收集了一些炼丹术法和丹方，渐渐地稍微摸出了点门道。”姬文月回道。
“自学成才，竟然已经能炼制一阶上品灵丹！”商芮闻言面露无比震惊之色。
“前辈怎么知道我能炼一阶上品灵丹的？不过成功率很低。”姬文月先是吃惊，接着又有点不好意思道。
“你今早开炉时，我嗅到气息基本上就能判定了。至于成功率低，那根本不算什么，多少炼丹师，毕生都炼制不出一枚上阶上品灵丹。
你才多少岁，又是自学成才，那些炼丹师就算给你提鞋都不配。”商芮说到后面，看姬文月的目光已经是闪闪发亮。
“我早就说我家月儿是炼丹天才，这回得商前辈认可，那就铁定错不了了。”夏道明笑得一脸自豪得意，仿若他自己是炼丹天才一般。
见夏道明笑得一脸自豪得意，商芮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看他的目光越发不屑和厌恶。
呃！
这老太婆看我的眼光越来越不对劲啊！
她不会认为我是吃文月的软饭吧？
还是说，她被男人伤害过，所以对稍微英俊一点男人就深恶痛绝。
不应该啊，我相貌平平，人畜无害。
夏道明很快就发现商芮看他的目光不对劲，让他心里很不爽。
不过不爽归不爽，人家一把年纪，修为也高，最关键是对方还是一位炼丹师，说不定能指点姬文月一二，倒是没必要因为对方几个眼神就摆脸色赶她出门。
“相公，商前辈可是炼丹高手，你当着她老人家的面这么说，也不怕她笑话。”姬文月闻言白了夏道明一眼，然后又连忙转向商芮道：“商前辈，您莫要见笑啊，我那都是瞎折腾，以后还得向您多多请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