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地势开阔,若是出事,根本无处可藏。
之前的那些部署,可就全都白费了。
不过事已至此,我只能竖起大拇指,“还是长老考虑周到!”
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。
夜枭掠过枯树枝头,我数着更夫梆子声计算时辰。
亥时初刻的月光将玉溪影子拉成臃肿的怪物。
“江舵主很紧张?”玉溪忽然驻足,肥硕身躯挡住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