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’‘结党营私’的罪名,你是认了?”
我摇了摇头,斩钉截铁:“我不认!”
“哼!”铁棠猛地一拍惊堂木,厉声道: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嘴硬!难道阴家管事、周监正、张主簿都在污蔑你不成?”
“他们说的拿钱这件事,是事实。”
我坦然承认,目光转向了堂下站着的阴槐,“不过,阴大管事,你刚才说的就这些了?没有别的要补充了?”
阴槐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,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:“铁证如山,还有什么好补充的!”
“哦?”我拖长了尾音,“比如大年初一庙会,我当街痛殴你阴三爷小舅子金不焕一事?如此当街行凶、殴辱士绅的恶行,岂非坐实了横行乡里、欺压良善之罪?如此‘精彩’事迹,你阴家怎么只字不提呢?是觉得太丢人,不好意思说?还是不敢说?”
阴槐的脸色则瞬间变得煞白,嘴唇哆嗦着,眼神躲闪,显然被我戳中了痛处。
他大概万万没想到,我会主动提起这件事!
看着阴槐那副又惊又怒又羞又不敢发作的憋屈样子,我心中冷笑更甚。
“看来是觉得太丢人了,实在难以启齿啊。”
我环视堂上神色各异的众人,声音陡然转冷,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“既然你阴家自己选择不要这张脸了”
我的目光最后死死盯在阴槐身上,一字一句道:
“那这脸,大家就都别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