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转过头,泪水开始像个开启的水龙头,哗哗的流出来。
如果说苏夏远走沧澜,只是想要抛弃过往,抛弃过去那一切令她伤心的事情,远离那个曾经让她肝肠寸断毅然逃婚的地方,那么她心中的伤口,绝对还没有好。
两世为人,兜兜转转起伏跌宕,她终可以有方遮风避雨之地,有一相濡以沫之人吗?
冷纤凝站在桌边轻轻的磨着墨,嘴角轻扬,眼神落在一旁认真批示着奏折的男子身上。
拜托,这都已经归西了,肚子剥开了好吧。怎么在他嘴里就成了她慈悲为怀了呢?
“她经常哭?”说完他苦涩地自嘲,苏言的这番话让他觉以前的自己就是个混蛋,不但让她痛苦难过还让她掉那么多眼泪,现在看来她不原谅他也是对的,谁让他如此盲目报复,到头来恶果还是得他一个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