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，他又问道：“亲生的？”
“不是！”破虚魔帝摇头，“捡的！”
“那我们不一样，我这个师父，是他上赶着认的！”神主呵呵一笑。
因为他当初本来是拒绝收徒的，但是，徒弟硬是闯进了青云宗的山门。
破虚魔帝沉默了一下，加重语气说道：“我也是恰好遇到，他非要认我当娘......我养了他几年，把他送到了修仙界。不久之前，我们再次相认了，他还愿意叫我娘！”
神主认真地说道：“这一切，都是天机！
他去魔界的时候，我就逐渐看清了这场因果......你现在来找我，仅仅是谈论这个问题？”
破虚魔帝看着神主：“我想求教，众生力量，如何修行？”
“你不是已经感悟到了？”神主诧异地问道，“你之前和‘审判’一战，身上已经出现了众生的力量，我以为你已经达成了目标，才罢战的。”
破虚魔帝点点头：“我确实感应到了力量，但是，我不知道如何利用，也无法凭借此力量，达成帝境！”
按照张扬的指点，她确实感知到了本体力量，也感知到了众生力量。
但是，感知到是一回事，修炼到帝境，是另外一回事。
神主沉思了片刻，严肃地说道：“我之众生力量，乃是因为守护天地而得到了众生愿力，是一种希望的力量，是一种美好的力量。正是因为这种力量，导致我守护的神域破灭的时候，我可以化身为灭世魔神。
这是我的道心使然。
而你......按照我的了解，你应该是无法掌握我修行的这种力量的。
魔尊的名声，我也听闻过几分。
说实话，还在修仙界的时候，听到魔尊之名，让我都有些恐惧。
结合你在魔界的威名赫赫，我认为，‘恐惧’这种力量，才是你真正要掌握的众生力量。
生灵，有七情六欲。
恐惧，正是其中之一。
这是你以众生力量成道的基础！”
“原来是‘恐惧’！”破虚魔帝恍然，“我明白了！”
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，从她的身上弥漫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