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书墨满脸不爽。
每次他想和依宝亲热,钰守就会跳出来阻止他更进一步。
钰守什么都没说,但长剑也没收回。
何书墨道:“你每次都这么突然跳出来,挡在我和你们家贵女的面前,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判定标准是什么?”
钰守不说话。
何书墨看了一眼依宝,李云依便适时解释道:“钰守不能说话,但是可以让她写下来。”
“那你就写下来。”
钰守不为所动。
李云依道:“去写。我是李家贵女,我的话你也不听?”
钰守这才放下刀剑,转头找纸笔写了钰守保护贵女的“底线”。
何书墨接过钰守递来的纸张,上面只有一句话:试图玷污贵女者,杀!
何书墨看完这条规矩后,更疑惑了。
“我抱着,你不管,我准备亲她,你来管我。你为什么觉得前者不符合标准,后者就符合标准?”
钰守不说话只是写字:老师教的。
何书墨:“你们老师是哪块小饼干?”
李云依手捏男子胸口的衣领,道:“何公子,别与她置气了,她本意毕竟是好的。这些年保护我,尽心尽力,无可指摘。何况,她们钰守总不长命。放她一马,好不好?”
依宝求情,何书墨岂能不给她一个面子。
只是他却有些疑惑,道:“为何不长命?”
“一位钰守只跟一位贵女,我若成婚出嫁,她便没了用处。再加上,她这些年陪我东奔西走,看尽了李家的机密。所以”
何书墨眉头一皱,直接道:“卸磨杀驴?”
李云依虽不想承认,但她不是棠宝那种理想者,李家不是只有李安邦是坏人,李家上下干的坏事可一点不少。但她自顾不暇,为了找合适的夫君用尽心力,于是只得轻咬娇艳红唇,点了点头。
何书墨转而看向钰守,道:“听到没,李家会卸磨杀驴,你还要给李家卖命?难道有把柄在李家手上?”
钰守仍不说话,似乎并不会被何书墨策反。
何书墨道:“行了,不管你了。自救者,天助之。你自己不想摆脱现状,我也懒得大发慈悲。不让亲就不让亲,我一直抱着还不行吗?”
依宝听了何书墨的话,小脸上羞怯的红晕便没下去过。
何书墨打发走了钰守,很有诚信地没有继续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