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都染上一层薄红,活像是被烈酒呛了喉,又像是被烫了指尖,整个人僵在原地,连呼吸都忘了。
紫翘见状,笑意更深,指尖轻轻拨弄了下垂落的发丝,懒洋洋道:“怎么?方才不是挺能说的吗?还想询问我之姓名,现在倒成了锯嘴葫芦?”
年轻人这才如梦初醒,猛地回过神来,慌乱间竟被自己的衣摆绊了一下,踉跄着后退半步才稳住身形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强自镇定,可嗓音却仍有些发紧:“不不瞒姑娘,在在下杨君,的确是想泡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