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重阳等人面面相觑,说道:“师弟,可将你要说的,与我等道来,不必隐瞒。”
水猿大圣笑道:“士气者,军之魂魄也。其本在情,其变在调,犹水无常形,兵无常势。其中便有言,士气之本质,乃在于情。此非军之有,乃众生皆有。有此情者,是以众人喜则不喜者亦喜,众人悲则不悲者亦悲。今府中便是如此,虽有许多师弟,但有那数人,心浮气躁,欲要学个门道,好下山卖弄,若果真有人得了门道,他人见之,如何能安宁?多是效应那等,故皆为过路客。”
王重阳等三人闻听,细细品味一番,皆是点头,认同水猿大圣所说。
王重阳说道:“师弟所言,甚是有理。今闻听你言,我方知你为何言说那等师弟皆是过路客。”
红孩儿与左良二人亦是觉之有理。
左良说道:“我曾与真见师叔谈说过此间。真见师叔言说,昔年祖师开府,那时所收的弟子,可不止十数人,多时府中有几十人,乃至于近百人。祖师十二字辈合起来,不止收徒多少。然最后所留者,只得三人,一乃是我等师父,二乃是真见师叔,三乃是悟空师叔。其馀者,皆无有所得,终是过路客。”
水猿大圣说道:“师父今有十四字辈,不知有多少人可留。”
红孩儿说道:“恐除我等外,无有一二人可留。”
左良笑道:“这等之说,来日便可知得,不必过多揣测。说来,近日我便是要与师父请辞,离去山中,你等可要前来与我送行,莫要教我孤零零离去。”
三人闻听,皆有心惊,不约而同问道:“为何这般快便离去,若在山中清修,岂不妙哉?”
左良自知三人好意,他笑着摇头,说道:“我道不在府中,而在人间,为我道而行,故我当是前往人间。”
三人得知,自是不好再劝左良。
王重阳起身一拜,说道:“若论修行修心,师弟乃我等之最。今师弟欲要前往寻个门道,我等自是不可阻之。”
红孩儿与水猿大圣亦是起身拜礼,皆是敬服于左良。
正如王重阳所言,他等之中,若论个修心,左良乃他等之最,其以年迈之躯,步入修行,所见所闻,自是不同,今走出自己的道,更是不同凡响。
左良回礼拜于三人,笑道:“既如此,我等可是要说好,待我离府之人,诸位可要来相送于我。”
三人皆是应声。
红孩儿又是问道:“心降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