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过来,咧嘴跟他套着近乎。
曾安民对其也没有什么恶感,只是露出微笑道:
“有个案子,去教坊司找时宜花魁打听了些线索。”
“时宜花魁?”
王得利听到这话,眼前一亮,咧嘴笑的极其夸张:
“两年前我有幸弄过她一次,啧啧,那个嫩啊!!”
果然是武夫,侧重点居然都不在案子上。
曾安民嘴角抽搐。
那你跟我爹也算是同道中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