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生活在钢铁丛林之中,很难见到如此美丽的夜空。
星空如同瀚海。
击起了曾安民心中那一抹激荡。
“此时此刻,很想吟诗一首。”
他张了张嘴,随后忍不住笑出声:
“我这两把刷子,还没同语兄那打游诗功底高,还是算了。”
说完,他便闭目休息。
只是
下一刻,他猛的睁开眼睛。
诗?!
他犹记得同语兄给他留下的那本易子之中,一首劝学的打油诗!
“时光如水不复回”
“自宜趁少阅书归”
“殿上花字破题语”
“赢得文魁以报晖”
曾安民一字一句的念着这首打油诗。
黑暗之中,他的眸子却如同点了烛光。
“时,宜,花,魁!”
曾安民猛的从地上坐起。
“难道同语兄跟时宜花魁有过什么?!!”
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。
封建时代的穷书生与妓子的爱恨情仇,前世可不算少。
“不可能!”
同语兄的家境,很难会与时宜花魁产生纠葛。
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眯起眼睛:
“同语兄看到的,是时宜花魁与悬镜司衙役的接头!!”
时宜花魁是妖族?!
想到这里,他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脸色变得极为古怪。
“老爹”
“安时宜的花中榭那么香怕不是在隐藏自己那一身鱼腥味吧!!”
老爹,王得利唉!
天色微亮。
东方泛起一阵鱼肚白。
曾安民骑马进城。
来到总督府之后,他没有惊扰任何人,一路之上只是随口应了几声仆人的招呼,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。
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。
原来那身外衣虽然看着干净,但是里面的衣服都渗着鲜血。
随手藏在床底,曾安民便出了房间。
“齐伯,见我爹了吗?!”
恰一出门,便看到了正在院中练武的齐伯,他随口打了个招呼。
“少爷?”
齐伯听到曾安民的声音,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