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,下车吧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秦阳迷迷糊糊感觉车好像停下来了,下一秒毒蛇就摘掉了他的头套。
负责看场子的袁武一看毒蛇带了一张生面孔过来,顿时皱起眉头,有些不满。
“这人谁啊,干净吗?”
毒蛇笑着说道:“金主,有钱。他这一路都是睡过来的,你觉得他干净不?”
袁武盯着秦阳看了一会儿,发现他的确睡眼惺忪的。
这种刚睡醒的状态是装不出来的,人刚睡醒的时候就像电脑刚开机,不仅眼神涣散,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很慵懒。
根据毒蛇多年影视剧的经验,如果秦阳是条子,这一路上肯定会想方设法获取信息,一路都保持高度清醒。
但事实完全相反。
当自己给他套上头套以后,秦阳倒头就睡,毒蛇甚至自己都一度怀疑这个头套上面是不是喷了麻醉剂。
最离谱的是刚才下车的时候秦阳还主动和他说了句谢谢,说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睡眠最好的一个小时了。
毒蛇永远都不会明白一个已婚男人想要心无旁骛地完全放松睡一觉,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。
虽然有毒蛇的推荐,但袁武还是按照流程对秦阳进行了一番全身检查。
袁武敏锐地注意到秦阳胸前有一枚胸针。
这个胸针的样式很特别,材质也很特殊,看上去像是某种玻璃磨砂工艺,亮晶晶的。
袁武指着胸针询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东西,能取下来吗?”
一听袁武这么问,秦阳顿时不乐意了。
“这是胸针啊,我的幸运符。幸运符知道吧?今晚能够让我大杀四方的东西,取不了。如果你们非得让我把这东西给取下来,那我不玩了,把我爸妈放出来,我们立马就走。”
不玩了?
那怎么行!那我的抽水怎么算?
毒蛇连忙上前一步替秦阳说话。
“老袁,差不多行了,就一个胸针而已能有什么问题?要我说你就是太喜欢小题大作了,所以才会被老大派到这里来守场子。”
“大家都是兄弟,你给我行个方便,那我以后还能不知恩图报吗?”
毒蛇这话已经说得十分直白了,只要你愿意放秦阳进去,那之后我拿到的抽水大家都有份。
相反,如果你非得在这里斤斤计较,把肥羊给吓跑了,那大家都没得吃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