炬已经要结巴了:“那什么那个女护士怎么做?”
不仅仅是他,所有的男人们都听着,呼吸都不敢了,怕影响到余切的思路。
余切缓缓道:“女护士俯身轻轻抱住受伤的小战士,亲吻了他的脸颊,小战士的心愿已了,慢慢闭上眼睛在护士的怀中去世了。”
“就这样结束了?”说话的是古玥。
“结束了。”
“他们难道没有产生爱情吗?”冯拱确认道。“没有,本来就没有爱情,非要说的话,只有战友情是中国女性,亲吻了中国男性,他们代表了这两种形象。”
“好,好哇!”刘家炬腾的站起来,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,“余切,你原先写未婚妻的信说了不好的女性,你现在写死吻,歌颂了好的女性齐全了!”
“我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你,山对面的越南人,也看咱们的——他们用喇叭循环播放高山下的环,他们说‘梁三喜、靳开来就是你们的下场,你们的妻子儿女在等着你们,不要打仗,回家团圆去吧’!”
“回去?回你妈!”
刘家炬攥着拳头,好像要打过去一样:“未婚妻的信也快要被拿去广播了,而现在你写了相反的死吻,让越南人无计可施!”
余切又说:“但我还想把猫耳洞的事情也写进去,详细描写其中的生活和作战条件这样就超过了短篇的长度了,而且这两个部分割裂太严重,我不知道怎么处理”
“你跟我来,余切!”
刘家炬直接把余切拉出宿舍外,然后谈论起了阮氏丁香那本。
这原先刊登在第一期十月上,争议挺大,但四年过去,今年却老树开新,拿了第一届军文艺奖,因此刘家炬也知道这。
原来,阮氏丁香这个是徐怀忠另一篇西线轶事的续篇,中部队的番号都是同一个西线的九四一部队。
然而其实这两篇本来是同一篇,徐怀忠觉得两者太割裂了,干脆把阮氏丁香单独摘出去,作为一个短篇故事。
刘家炬告诉余切:“死吻你单独写出来作为短篇,至于反映前线猫耳洞的,你也写个,这个就要长一些了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还行。”
“别还行了,就这么办,大不了你也搞个姊妹篇,我们军文艺不怕发文章,只怕没有文章!”
得,既然约稿的都这么说了,余切也要考虑主编的意见。
这些天的采风,余切也大概知道了老山地区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