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愁那首诗。而真实的情况是,乡愁走了百分之一,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,是几个马虎的特工,在港地买全套潜伏于机场被抓——这让一切隐瞒都成了笑话。
一时间老兵们开始抱怨,报刊忍不住盗版余切的,学者公开发声自己是余切的书迷,请来抓我事件在几个月内密集的发生,最终如同洪水一般冲垮了封锁。
她想要有这么一个新闻片段:当中国人听到“观众朋友们,1987已经到了,新年好”,并回忆起过去这一年发生过的大事时,他们的画面中有一张余切的脸。
有一天,邵琦和余切谈到自己的人生打算。
她对余切说:“在这件事情了结后,我还是想去南联盟做记者”
“南斯拉夫?”余切被这个名字惊了一下,问道:“你不是学塞尔维亚语的吗?”
“塞尔维亚就是南斯拉夫的成员国啊!”邵琦笑道。
她看到余切的眼眸忽然颤动了一下,仿佛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情,站起来绕着书桌走了一圈,忽然握住她的手道:“你别去这个地方,这地方不好。”
邵琦道:“你说这地方太远了吗?是很远,但全国学习塞尔维亚语的人那么少,我是用的是国家的钱,现在需要我,我怎么能不去?”
余切又说:“这地方我看过资料片,民族矛盾很重,容易打内战,将来未必比得上哥伦比亚。我在哥伦比亚多危险,你是知道的。”
邵琦反而笑道:“我们中国记者一直都援引西方人的新闻,总是这样。阿富汗战争打了,就援引苏联人的,智利爆发了大散步,就援引智利人的,或是邻近阿根廷的新闻不应该这样,使外国人小瞧我们。”
“余老师,你在哥伦比亚的经历,更使得我们记者愿意出国,而且要到那些最危险的地方去。前年全新化社在非洲一共只有三个记者,选上去的都嚎啕大哭,今年发展到十八个了呢!我们都在向你学习!”
向余同志学习!
邵琦笑盈盈道。
这个从84年老山前线开始流行的标语,此刻却让余切露出很复杂的表情。成就越大,承担的就越多;承担的越多,越需要更大的成就去解决问题。
他再次深深的握住邵琦的手说:“你以后一定要看我的,你要仔细的看。”
接着,余切找来一颗子弹的弹壳。
“这是我用枪射击后留下来的,一共有两个,哥伦比亚的总统贝坦库尔拿走了一个。你把这个带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