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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他这么一弄,大家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我这辈子能不能学余切呢?
不要说像他那样厉害,就是说,学他的一点皮毛,做点真事,有没有可能?
不久,余桦回来,却还带了一个年轻姑娘。这个姑娘长相并不如余桦的前妻漂亮,却很有文人气质。几句话攀谈下来,原来这个人叫陈宏,已经拿到了进修班的名额。
陈宏是个编剧,家里不错,从小耳濡目染很熟悉西方的。她和余桦谈到福克纳,马尔克斯这些厉害的作家,引经据典,看起来就像个十足的文艺女青年,余桦眼睛放光
他已经完全被陈宏迷住了。
余桦的前妻是一个漂亮,但对文学没有兴趣的女人,经常因为余桦写不顾家和他吵架。
眼前这个陈宏,就是余桦心底里最渴望的那种伴侣。
直到陈宏忽然自豪的说:“我们中国现在也有世界性的大作家了!余切!他是我的文学偶像,我来进修班,就是听说他明年要回国。”
“说不定他又来做老师了呢!”陈宏笑道。
余桦呆了一下,但余桦不是管谟业这种执拗的人。他转而道:“我也是余切的书迷,我也爱余切!我有个破房子,里面有余切给我的一套书,还有他的亲笔签名。”
“其实吧,我之所以能来这,就是因为在火车上遇见了余切。”
陈宏果然很感兴趣,问他什么时候有空,她想去余桦的家里面看余切的书。
余桦强调道:“陈同学!我家非常破,我在京城没有房子!”
他还没拿到名额,他搞得好像已经是进修班的一员了一样!
“没关系!你肯看余切的书,我们就是朋友。”陈宏说。
之后,余桦又发挥绅士风度,送陈宏到附近的住处后再来找管谟业吃饭。年末的京城十分寒冷,而余桦却感受到了火热,他让管谟业坐在自己自行车的后面,竟然把体格大得多的管谟业带得飞起。
“你骑太快了!你不怕滑倒我还怕呢!”管谟业不满道。
“我喜欢那个女的!”余桦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兴奋,“她不可能和余切在一起,却可能和我在一起。她爱的是写出的余切,而我爱的是真正的她。”
管谟业被这番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来不及咳嗽,余桦又忽然说:“你讲讲,你为什么非要和余切作对?”
“我吗?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