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健壮的武官。他们几乎是飞一样的扑过来,不是为了护住顾华,而是为了护住余切的名誉。
人是一定不能死在余切手上的。
只要不死,一切都可以谈。
千钧一发中,余切停下了脚。顾华的脑袋没有像西瓜那样碎掉,尽管余切差点这么做了。
片刻后,余切从那种暴怒的情景中脱离出来。四下望去,只见到除了站岗的人,几乎所有人都围在这一间房,然后余切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挂着人。
余切的心中一直有一种怒火。
如果从刘芯武谈起,那么刘芯武被调岗那一刻,是一段故事的结束。他以为自己的怒火结束了,但它结束得过于平静,在埃尔多拉多机场大屠杀现场,余切向马尔克斯伸出了那一双握过枪的手,这双手几小时前发射过子弹。
两个敌人因此死去。
他以为那种怒火结束了,其实也没有。因为这些人死的太干脆,而余切却等待了很久,做足了准备,这于他来说并不痛快。
他痛恨智利的军阀政府,但他永远不可能枪毙了传闻中的皮诺切特,这不是一个人类可以做到的,这需要一个南美数千万人民族的觉醒。
现在终于轮到余切来审判别人,休假数日,以逸待劳,顾华以为自己什么都料到了,其实什么都没料到。
聪明反被聪明误。
我虽然写得好,但我不会和你写的。
此情此景,他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“余切~”
顾华竟然还有气,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外伤。
顾华想要告状,然而余切让他住嘴。
“你从来不是美国人,所以美国人不可能来保护你。”
“你不再是中国人,你已经失去了公民的身份。”
“你是疯子,千真万确,这是你自己说的,你有病历证明。”
余切终于把顾华爬到半死都没够着的病历单捡起来,大笑着打开来看。
“美国的医术,确实是很准确。你疯了,顾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