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牢房时,他回首看了眼那张扭曲的脸,语气幽冷如冰:
“真忠心的人,不会用家人换命。”
风起于狱门,寒意袭人。
至此,死局已开,败局已定!
不知过了多久。
赢子夜站在孟琰面前,指尖轻轻敲击着铁栅栏,发出令人心颤的声响。
孟琰被锁在刑架上,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,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倨傲。
“卫桀已经招了。”
赢子夜忽然开口,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“他说是你用王水融了府库的金子。”
孟琰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!!
“不可能!”
“他怎么会”
“怎么不会?”
赢子夜冷笑,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,轻轻摇晃。
“就像这样把王水倒在金锭上,看着它们在雨中一点点融化。”
他俯身靠近,声音压得极低。
“他说你用的量很精准,刚好让金子看起来像是凭空消失。”
孟琰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,铁链随着他的颤抖哗啦作响。
赢子夜看在眼里,继续施压。
“他还说那些融化的金水,都运去了城西的炼丹坊。”
“胡说!”
孟琰突然暴起,铁链绷得笔直。
“明明是运去——”
他猛地闭嘴,脸色瞬间惨白。
赢子夜嘴角微扬。
“运去哪里?”
他慢条斯理地展开一份空白供词。
“说清楚,本公子或许能给你个痛快。”
孟琰死死咬着嘴唇,鲜血顺着下巴滴落。
良久,他终于崩溃般瘫软下来。
“是是我们挪用了库金,但那些钱都花在花在赌坊和歌姬身上了”
赢子夜眸光一冷!!
这样拙劣的谎言,连三岁孩童都骗不过。
他猛地掐住孟琰的下巴。
“你以为本公子会信?三百斤黄金,足够买下整条女闾街!”
孟琰眼神闪烁,却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。
赢子夜松开手,转身离开牢房。
走出阴暗的甬道时,他的脸色阴沉如水。
这些世家子弟宁死也不肯吐露的金子去向,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