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牵制田虎。”
吴旷重新戴好人皮面具:“神农堂的暗号?”
“月落乌啼。”
朱家递过一块刻着神农图案的木牌,“持此物,我的人会配合你。”
吴旷将木牌收好,转身欲走,又停下脚步:“朱堂主,最后提醒一句,罗网在农家安插的棋子,远不止田蜜一个。”
朱家面具上的“喜”纹丝不动:“我自有分寸。”
目送吴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,朱家缓缓摘下面具,露出那张布满皱纹的真实面孔。
他摩挲着侠魁令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
“田蜜啊田蜜”
他轻声自语,“这次你可真是自取灭亡。”
烛火突然剧烈摇晃,映得墙上的影子张牙舞爪。
朱家重新戴上面具,这次是“怒”。
他轻轻拍了拍手,阴影处立刻闪出两个身影。
“去告诉司徒。”
朱家的声音冷得像刀,“该收网了。”
窗外,乌云遮住了月亮。
大泽山的夜,比任何时候都要黑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