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游子诗的那把简易的木吉它,任由狂乱的海风将两人的发型吹得散乱,却仍然骄傲而倔强的抬着头看向远方、天边的那一带明媚到绝望的夕阳,憧憬着那晚霞。
难道第二命被他们抢先找到了?老萧头急忙将指尖按在光息石上面,顿时脑海中传来一股讯息。
“‘新闻社’,鲁道夫?是那个鲁道夫吗?”特工梅话一说出口,无论是斯凯还是菲兹他们两个,都是低声惊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