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转头就要走。
后背的衣衫被撑破，长出鳞蛟状的背鳍，而身后竟然多了一条丈许丈的鳞蛟之尾。
听着华星耀的话语，程宁再次愣了一下，头脑之中隐隐想起了什么。
没办法，之前在爸他们全都抓回来的时候，见过他们的真是面貌的人太多了，即便是蒋仁国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动手脚。
他带着李星云御剑而行，速度也愈发减慢。这并非是十子同袍的默契所在，仅仅是离落的感受。他总觉得，要慢一些，再慢一些。生怕下方的都城太吵，怕雨点太密，更怕风声太紧，怕听不到李星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