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!”
“呃啊——!!!”
皮肉撕裂声与凄厉到变形的惨嚎同时响起。
就见,高个老者五指如钩,挠碎黄油似的扎入特派员肩膀中。
尖利的指甲轻易刺穿肌理,直接扣在内里的肩胛骨上。
接着他指节猛然收拢,向内一收,一提。
“咔、咔嚓.”
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接连爆响,特派员整条手臂被扭曲成诡异的角度,像拧湿布般被逆时针绞了三圈,关节处绽开森然骨茬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!!!”
特派员凄嚎不止,眼球充血暴突,几乎要挣裂眼眶。
整条左臂呈现出违背人体结构的怪诞弧度,森白的骨碴刺穿皮肉,断裂的肌腱抽搐翻卷,每一下颤动都带出汩汩鲜血。
而这恐怖的折磨并未停止,甚至才刚刚开始。
想象一下这一幕若是发生在你身上该有多痛啊。
“嗬..嗬”
特派员惨嚎已经变成了破风箱般的抽气声,剧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大脑。
高个老者凑近特派员扭曲的面孔,口中呼出的气息带股腥臭的口气:
“咱来之前,也专门做过调查,调取过巡捕房的案件记录,仔细研究过被[假面]杀死的人的尸体的形状图片。”
他欣赏着特派员变形的肩膀,仿佛在鉴赏一件艺术品,
“匡延少爷您觉得,您这条手臂的形状,咱模仿的像吗?”
眼睛是感官的放大器,尤其能放大痛觉。
这就是为什么拔牙上了麻醉后,还要蒙住病人的眼睛的原因了。
而具体放大多少倍,就要看视觉效果的冲击力了。
此刻特派员瞪大的眼球里,正倒映着自己被一寸寸撕扯的残肢。
每根断裂的肌腱、每片翻卷的皮肉,都在视网膜上化作千万倍的剧痛。
他以前没少制造过类似的血腥,那时他觉得血是世界上最动人的颜色,那抹猩红在他眼中胜过世间一切朱砂丹青。
可此刻,他只觉得血是这世界上最恶心的颜色,望之令人作呕。
更恐怖的是,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,如同走马灯般闪过冯矩曾给他看过的那些案发现场的照片。
照片里[假面]杀害的尸体,那些被反关节扭曲的肢体、像艺术品般精心剥离的肌肉纹理,全都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