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玄之又玄,明明是一件死物,给他的感觉却好似这羊皮卷,与他有着跨越时空的血缘羁绊似的。
就尼玛..天生与我有缘啊!
就在冯矩攥住羊皮卷,心头激荡的刹那。
“嘭——!!!”
厚重的实木房门被撞开,左白如出膛炮弹般撞了进来。
尽管裆部仍在渗血,背上扎着数枚银针,电子眼却依旧寒芒逼人。
视线如雷达般扫过狼藉的书房,瞬间锁定房内的身影——造型怪异、嘴唇红肿、门牙漏风、手里死死攥着个羊皮卷,满脸狂喜的男人。
左白一时间都难以准确的总结出眼前男人的样貌特征。
老黄因为脸色蜡黄,所以被他叫作老黄。
那眼前这个应该叫作.
左白并不认得冯矩,还在思索如何给其起个贴切的名字。
冯矩却一眼认出了左白,他张了张嘴,门牙泄出更强烈的漏风声。
左白压根儿没给冯矩说话的机会,因为后面冯雨槐的脚步正在急速迫近。
电子眼中蓝光暴闪,他猛地蹬地前冲,掠过数米距离,绕至冯矩身后。
布满蛛网裂纹的手掌如铁钳般,狠狠扼住了冯矩的咽喉。
冯矩僵立原地不敢妄动,他认出左白是下水道里的怪物科学家了。
就他现在这残血状态,他很有自知之明——自己跟左白碰不了一个回合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束手就擒,然后等待冥冥中的伟大再庇佑自己一次。
“再一次!”
“最后再庇佑我一次!”
“我历经九死一生终于拿到羊皮卷了,总不能让我死在这儿吧,拜托再庇佑我一次,就最后一次!!!”
冯矩在内心疯狂的祈祷,前所未有的虔诚。
“别过来!再上前一步我就拧断他的脖子!”
左白扼住冯矩的喉咙,将他如同盾牌般挡在自己身前,朝门口厉声威胁。
如此轻易就制服了屋里的人,反倒让左白心头涌起失望。
这人的战力很弱,当不了第二个“老黄”,充其量只能当个人质来使一使。
左白五指缓缓收力,冯矩顿时呼吸骤停,眼球可怕地外凸。
他十分配合地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哀鸣:
“救——救——我——!!”
门外走廊里传来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