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咎立剑于身前,迎接韧。
韧快速向安咎袭去。挑剑,挥剑,立剑,深刻于安咎的血肉。
肉躯化剑,韧不是对手。
韧曾做过部位训练,双手可以轻易穿透人类的肉体,前提是他能碰到的对手的情况下。
失去了隐身优势的韧每一次攻击都被安咎接住,他的臂长远不如剑,无法近身。
很快,这场角斗就以安咎用剑刺入韧的胸膛落幕。安咎故意避开心脏,只是让韧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韧低头表示认输,安咎退后一步,利剑归鞘。韧抬头看向看台上的刃,向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“期待与你的下场角斗,安咎。你无疑是一位伟大的角斗士。”
安咎垂眸:“再次相遇之时,我必定更加锋利。”
医师抬着担架从远处赶来。
“伤口在心房右侧五毫米。没有伤及心脏。”
安咎嘱咐完便退下了角斗场。
安咎算着时间,在韧做完手术后敲响了房门。开门的是刃,她的脸上摆着一抹微笑,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咎。
“是安咎吗?放她进来吧,刃。”
刃打开门,让出一条道供安咎进入房间。房间里有一股正在慢慢变淡的血腥味,韧躺在病床上,看起来并无大碍。
“请坐,安咎。”
安咎坐在了韧的病床旁边,又一次仔细端详他没有眼珠的眼睛。
“我的眼睛看起来很奇怪吧?空荡荡的,漆黑一片,什么都没有。只有两个肉坑。”
“好在我自己看不见,也不知道刃是怎么每天忍受一个长相如此奇怪的人粘在她身边。因此我很感谢她。”
“别这么说,亲爱的。”
刃坐到了安咎对面,也就是病床的另一侧。她拉住韧的手,韧也紧紧握住她的。
“你的剑法令我赞叹。当医师缝合我的伤口时我都听见了他们的惊呼。”
“他们说,啊,真的和安咎说的一样,伤口就在心房右侧五毫米的位置,一毫米之差都没有。”
安咎没有谦虚,只是静静看着韧。
“我知道你在看着我。虽然我看不见但依然能感觉到别人的视线。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安咎的身体微微前倾:“在初次见面,和刚刚角斗的过程中”
“等等。”
韧打断安咎,血液渗出胸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