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大约八千支,无论如何也赶不上消耗的速度而且制作箭头的兽骨也马上要没了”
“粮食,粮食,现在问题最严重的是粮食,几万人的吃喝,已经开始控制每日发放量了,剩下的粮食还能坚持五天,城墙上的战士吃不饱是没法战斗的,外面的粮食运不进来”
“大酋长在哪里?是战是降得赶快拿个主意,现在降还能谈条件,过几日只怕条件都没得谈了”
“放屁,降什么降,老子誓死不降!老子还有几万战士,还能打,只要再熬个十几日,九黎部就退了,到时候我还要杀回去”
“十几万人都败了,现在几万老弱就能坚持住?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”
“你个叛徒!我决不投降——”
“哎哎,别打,别打大敌当前”
房间里的光影与争吵在远处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奇特而喧闹,乐之轻叹一口气,继续向着三层高楼爬去。
三层是整个主楼的最高层,站在上面可以一览整个城池,就连城墙破口处的战斗,站在这里也能看得非常清楚。
整个三层应该是禽子楠及其家眷的住处,楼内房间错落,墙壁上挂着珍贵的兽皮,几案上摆放着来自周地的珍贵青铜盘碗和漆器。
几个女孩端着水盆和杂物急匆匆的行走在走廊里,空气中漂浮淡淡的血腥气。
乐之悄无声息的行进在房梁上和廊柱间,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临近大厅,他轻轻地探出头去。
一间宽敞豪华的房间内,几个人围在一起忙活着什么。
房间里充满了浓烈的草药味道。好一会,在一个老者的带领下,几个人带着女孩们离开了房间,只剩下房间里的两人。
远处楼梯口站着两个带刀的彪悍侍卫。
禽子楠脸色苍白地端坐在软塌上,胸口和肩膀上绑着厚厚的绷带。
前天在城墙上指挥战斗的时候,被一名大巫用弓箭射穿了肩膀,好在并不危及性命。
换药完毕,一名中年美妇蹲坐在他的身边,服侍着他重新穿上铠甲,挂好佩刀。
整理完毕,禽子楠站起,往楼下走去。
两个侍卫躬身掀开门帘。
眼见禽子楠越走越近,距离只有四、五丈远时,乐之屏住呼吸,将手悄悄地搭在刀柄上,脊背轻轻弓起,双足使劲,就要跃出。
突然,乐之低头、翻滚,一把通体闪着寒光的长剑贴着他的头皮,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