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处境你也看到了。
她母亲是妾室,她自身也非朱家嫡女。
她为你大哥耽误这许多年,又遇到家里大丧。
守孝三年之后,恐怕终身都耽误了。
大家嘴上不说,但是你们家必然觉得亏欠于她。
如今她为了朱家袭爵的事情,求到你面前。
我顺水推舟,促成朱家袭爵一事。
今后他们朱家就不能再拿这些事来裹挟你家里了。”
卫芙还是想不通,瞪着崔珩怒斥道
“我跟十一从小一起长大,情同姐妹!
用不着你使这些手段拿捏。
朱伯伯生前也待你不薄,你怎可如此对他的后人?”
卫芙气的都想抄家伙打人了。
崔珩一把搂住卫芙急道
“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又急了?
你家里阿爹阿娘阿兄都是至亲血脉,你根本不知道她在主家的处境艰难。
你明日尽可以去给朱家老太君带话
说朱家袭爵之事包在你身上,只有一个条件。
就是必须让新任的勇义侯奉朱家女郎的生母为嫡母,为她养老送终。
如此一来,她们母女将来在侯府的日子才安稳无虞。
那朱家女郎的身份也不再是庶女,侯爷一走,陛下再无顾忌。
待孝期一过,若是两家还想议亲,再无人阻拦。
我想勇义侯临走最放心不下的,就是她们母女了。
有这一遭,无论最后结果怎样,她们母女可在侯府安稳到老。
她家里没有乌糟事,就不会天天跑来跟你哭丧个脸,连累我挨骂。”
感情拐了十七八个弯,还是为了自己不挨骂。
这也真是煞费苦心了。
卫芙都听得愣了,静下心细细回味崔珩的话。
是啊,朱十一跟自己的情形还不一样。
自家的父兄都是血脉至亲的情况下,她还出来置办个郡主府。
就是怕自己这种尴尬的身份,待嫂嫂进门,天长日久惹了人家嫌弃。
朱十一跟那些哥哥们并非一母同胞,更不是一条心。
那些哥哥们成家立业之后,那些嫂嫂们对她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能有什么好脸?
一个妾室,一个庶女,没了朱标这个靠山,还不是这些妯娌之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