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这也导致,乡镇对财政所的控制力没有那么强。
尤其是去年农业税取消以后,这财政所的日子就更加的潇洒了,原来还要下去收税,现在等着上边拨钱,发钱就行了。
“雷所长,咱们再喝一杯,去年农业税全面取消,镇里的财政少了一大块,这怎么当好这个家,怎么支应好镇里这一摊子,还要雷所长多上心啊。”侯鹏端着酒杯。
这今年的日子确实不好过,甚至从去年开始,这中心镇的财政就缺下了一块。
雷毅刚四十岁,这算是年富力强的干部了,在财政所的位置上,是吃得红光满面的,镇里财政紧张不紧张的,和他没有关系,谁没有经费,他们财政所也不会没有经费,也不会少了他的吃喝。
“哎呦,镇长这话严重了,我就是您手底下的兵,您说怎么干就怎么干,您放心,我还是那句话,我就是替您管钱的,这个钱怎么花,永远是您说了算。”雷毅站起来端着酒杯,压低了杯沿和侯鹏碰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