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住气。
“我们一个病房的,陈浩同志的爱人,有2胎的生产经历,但是进了产房后也是过了一两个小时才生产出来,阿珍才进去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,没那么快。”涂磊道。
“这同志到底什么来头,感觉不简单啊。”赵有金说道。
又说到了陈浩,他这会儿还对陈浩念念不忘,对产房里的闺女,反倒没那么急。
“是不简单,过来看他娃的人,随的礼金是真大,一个女同志,看着也像是生产队的,年纪也不大,居然随100块钱。”涂磊点头。
这么大的礼金,没见谁随过。
好多人结婚,彩礼都没见有这么多的,陈浩生娃,人过来看,居然给了这么大的红包。
“会不会是他找人过来演戏的?”张明霞道,“知道跟我们家住在一个病房,想套近乎,就特地找了人过来,最后钱肯定还是会还回去,就是为了跟我们家搭上话?”
“人得是多无聊,才会做这种事?”赵有金道,“我虽然在市一商业局工作,是企业管理处的副处长,可市一商业局类似的处室有十多个,副处长加一起有几十个,如果再加上处长,那还得往上添十多个人,整个人市里头,跟市一商业局平级的部门,也有好多,别以为我当了个副处长,就无法无天,别人就都要围着我转,就要围着你转。”
有些身份,在群众眼里是天,但只有自己身处其中,才知道压根不算啥。
“给他随礼的人,随的礼大,这是一个方面,再一个方面,我一直用着的钢笔,好多人都说不出来缘由,他只是看了一眼,就说出了里头的道道,这人脑子里有东西,很有见识。”赵有金继续道。
他看着涂磊,“你跟陈浩同志一个病房,这两天有机会,就多跟他交流交流,跟这样的人多亲近,没坏处。”
“人在农村,是农村干部,娃也生了,后面肯定要回村里去,多交流有啥用?那不是白费工吗?”张明霞插嘴道。
“你还是拎不清,刚开始的时候,跟人比红包大小,人两个红包,顶你多少人红包了?”赵有金道。
“让你多看些报纸,多看些新闻,多关心些大事,尤其是国家政策方面的,你就是不听,就喜欢跟单位里头的那些妇女同志,聊这家长,那家短的,这东西有那么好聊?”
“国家在变革,很多政策跟以往不一样了,不要再以老眼光看人,帅府大酒店的经理,那不是城里人?茅台酒专卖店的职工,人不是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