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更完善，可到时候，总会有些人看不到那一抹暖阳，不是吗？”
凤瑾的话，让汪杰和樊耀辉沉默。
道理，他们都懂。
之所以犹豫，只不过是身为研究人员的执念罢了。
没有哪一个研究员愿意将一个半成品拿出去，可现在，不拿似乎也不行了。
汪杰起身。
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看着凤瑾，汪杰道：“暖阳计划，开始实施。”
木碑市。
深夜。
陈鑫解决了一头厉鬼之后，就带着身后的五个人朝着木碑市民调局清理好的区域而去。
陈鑫不明白，事情已经发生了五天，为什么还会有身后那些人的存在。
明明知道外面不安全，却还在大晚上跑出来直播。
要钱不要命？
陈鑫摇了摇头。
最近的这段时间，灵异事件已经成为了整个大夏的新的舆论方向。
大夏只处理了一些趁乱搞事情的，其他的舆论并没有制止，也没有解释。
很多人危机意识强的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后，要么请假，要么离职，纷纷躲在家里通过网络了解外面的情况。
当然，因为鬼祟还没到每个人都能遇到的密集程度，再加上民调局手中的特殊装备也逐渐多了起来，很多城市的鬼祟都被维持在了一个稳定的程度上。
所以很大一部分人还在照常上班，但他们也在关注这方面的情况。
如此，关于灵异直播、户外探险直播的流量就变得大了很多，特别是深夜探险直播，几乎只要开播，都是上万观众。
这泼天的流量，谁不想要？
对于这些人来说，鬼又怎么了？
用他们的话说，他们本身就是穷鬼，怕什么，都是同类！
可惜，穷鬼显然只是占了一个‘鬼’字，并没有他们同类那么凶猛。
陈鑫身后的那五个人是一个团队的，原本这个团队有十个人。
当陈鑫发现他们的时候，五个人躺了板板。
不过那时候的情况，哪怕已经没了五个人，他们的直播还开的，甚至冲到了10w+。
若不是陈鑫以官方的名义收缴了他们的手机，可能陈鑫也都成了网络红人了。
“到了，进去吧。”
陈鑫指着前方那栋大楼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