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京。
整个后宫皆被封禁,外人进不来,宫中的人也出不去。
得知这个消息,太后烦躁的不行,经文都念错了好几次。
她从蒲团上站起,脸色渐冷。
“魏云澜到底想干什么,难道已经迫不及待,要夺权了吗?”
嬷嬷在一边说道:“皇上病重,宫中最有说话权的便是太子,但凡他下的命令,无人敢不从,就连送菜和取泔水的西门,也全都被封死,只能到达西门口,根本进不来。”
太后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,原本慈爱的目光中闪出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冷。
“这个魏云澜倒是有些手段,平日看着他温润如玉,不争不抢,感情都是装的,如今几个皇子被关的被关,流放的流放,这背后难免有他的手笔,哀家倒是小看他了。”
嬷嬷上前搀扶给太后,低声说道:“越是这样的性子,越让人琢磨不透,好在如今还有四殿下,如今他已赶回京,必然不会担心让魏云澜一家独大。”
嬷嬷的一番话让太后脸色缓和不少。
平心而论,她的确很喜欢魏景焰。
若非子仇必报,她根本不想利用这个孩子,太后与皇上的关系虽然势同水火,对魏景焰却是真的心疼。
不过,这些与丧子之仇相比较,都微不足道了。
即便她知道双生子的局是贺天同做的,也不可能插手,谁让他们都是那狗皇帝的儿子。
父仇子还,是天经地义。
“如今看来,贺天同是入不了后宫了,不知他那边准备的如何了?”
“国师隐忍多年,擅长运筹帷幄,太后不必担心,就算魏云澜封锁整座皇宫,也不可能永远都不上朝,只要他出现在朝堂之上,国师便可趁机行事。”
太后点了点头。
她将手伸入怀中,拿出了先帝的玉玺,反复看了一会儿,唇角勾出了一丝笑。
“印信哀家已经给他盖好了,能做到什么程度,只能看他自己,爱哀想要的,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皇上死,他的子子孙孙,也不能活。”
她语气顿了一下,又冷声说道:“哀家说的是,所有的魏性之人。”
嬷嬷顿时低下头,不敢多言。
太后又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慈善模样。
“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小天了,咱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她说完提起袍摆,优雅的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