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们都说那刘寡妇会放蛊。”花伯说到这里,似乎觉得有违良心,便又准备把说出来的话咽回肚子里去。
“这”黑匪一脸茫然地躺在床上,心绪苍茫,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不如等病好了之后直接去干掉她,否则的话,后患无穷啊。”花伯违心地说道。
“好吧,他妈的信你一回。”黑匪长叹着答应下来了。
花伯说了这话之后,便不肯再呆在黑匪身边了,因为自己这样的话,根本就是骗人的嘛,只是出于无奈,不这么说说,届时可能肚子又要痛了。甚至还有可能再度吐血。
这是他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事情。
可是说了这种昧良心的话后,花伯独自躺在床上,久久不能睡去,略微想了一阵子,便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个人,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,这这特么还是个人么?
想到此处,花伯甚至在门前找了块破败的石头,对准了自己的臭嘴,不住地拍打着,几下过后,便出了血,吓得他立即收手,什么也不敢做了。
而黑匪呢,在听闻到这样的事情后,非常生气,特么这到底是怎么了,为何要无端给自己下蛊呢?当时就不顾自己正生着病,拉开了病房的门,二话不说,任谁劝说也没有用,往着荒村的方向直接蹿去。
“妈拉个巴子的,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嘛!”黑匪如此念叨着。
也不知为何,在这个时候,黑匪的病渐渐地好了,似乎一出了这样的事情,便什么病也没有了。至于到底是为什么,黑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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