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谈,想必人家黑匪也不至于找上门来,更不会与之发生这样的事情了。
正这么想着的时候,听闻到外面似乎有人走路的声音传来,不过这样的声音飘忽之至,不仔细听闻的话,尚且聆听不到,估计是一些不干净的物事吧,到了这时,或许想进入少秋的屋子,而后与之闲谈一二吧?
果不其然,那样的声音飘忽了一阵子,最后不知何处去了,只留下少秋独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,本来想看几页书来着,却无论如何看不进去,无奈之下,长叹一声之后,只好是打住了。
正这时,听闻到门外有人轻轻地打门的声音传来。
“谁?”少秋趴伏在破败的窗户边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“我,快开门,让老子进来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。
“伯伯啊。”少秋念叨着,“来了来了,这就把屋门给开了啊。”
“怎么这么慢,”花伯在屋子里啐了一口口水,然后对着墙壁撒了泡尿,边撒尿边对着少秋说着,“在干吗呢?”
“没干吗?”少秋知道花伯可能是来找茬的,却又并不敢过于得罪,万一得罪了,届时少女面前不好看,只好是低下了脑壳,沉默不语了。
“真爽快啊。”花伯撒完了尿,如此慨叹着,或许在他看来,少秋的屋子里可能不太干净,这么做,算是辟邪吧,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被尿这么一淋,届时可能就不敢呆在此处,更不会附在自己的身上啊。
“伯伯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少秋有些不高兴,却不敢说什么。
“我想到外面走一趟,却又有些害怕,毕竟最近关于那种不干净的东西的传说真的是太多了啊,不由得人不去相信啊。”花伯慨叹着。
“伯伯这是想我去给你作伴吗?”少秋弱弱地问了一声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花伯笑着回答道。
“这个好吧。”看在少女的面子上,少秋只好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。
就这样,少秋跟着花伯往着外面而去,本来不敢的,怕万一碰到黑匪之流,届时真的就完了。不过少秋还算是相信花伯的,应该不会祸害自己吧,可是不知为何,他的心里有着淡淡的忧郁,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,一时之间还真是搞不明白。
夜色当真是相当漆黑的,行走在这种荒凉的所在,耳畔不时传来阵阵恐怖的声音,吓得少秋都有些不敢走了,却又不能在花伯面前露怯,否则的话,想必少女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