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牵连到宫中,孟百草,伱我肩膀上扛着的脑袋,只怕是不够砍的!”
“秦公公教训的是。”
孟百草心中暗骂阉狗,却谄笑着端出一只锦匣,匣中装着四枚龙眼大小的珍珠:“请公公念及以往交情,向贵妃娘娘美言几句。”
“这样啊,咱家尽力而为吧。”
“那我就不打扰公公歇息了。”
虽有圆月当空,群峰遮蔽,山谷中光线昏暗。
张玉藏在墙外大树上,隔着甚远,只见房门推开,一道模糊人影出来,临别时,还极谄媚地向房间内的人再三拱手施礼。
“按王灵宝所说,此地该是帮主孟百草的住所。”
谷中二三十间屋舍,唯有这座院落特殊,安排了弟子值守。
“应该没错了。”
张玉望向天空中的月亮,估计还有一个时辰,他与宁王约好,月至中天时,发动对磨铁谷的袭击,他单人快马,却是先行到了黑陵山。
空中响起细微的声响,似乎又有一只飞鸟过。
门外值守的百剑帮弟子,没太在意,山中飞禽走兽多了去了,此地三面都是山壁,就东边一条入谷的道,哪儿明岗暗哨伏路,谷中能出什么事。
张玉落至院中,看了眼大门,沿着墙角来到窗棂下,运起‘北冥神功’,侧耳听去,房间内传来均匀的鼾声,他又等了会儿,悄无声息地挑开窗户,飞身跃入,三步跨作两步,直接奔向床前。
“谁?”
那人似乎正好从梦中惊醒,翻身坐起,正要大声呼救,双指已经点在他胸骨突触的穴位上。
他再想张口,只觉得自己喉咙里似乎倒入了半碗鱼鳔胶,只能发出极为低沉嘶哑的声音。
“你是谁?”
张玉转身跑到门边,侧耳听去,院中没有动静,他这才回到床榻前。
“你不是孟百草?你是何人?”
“我”
胶水似乎已经凝固,此人嗓子本就尖细,愈发说不出话来。
白面无须男子捂着自己喉咙,神情惊恐,身下传来阵阵腥臊气,被褥瞬间湿了大片。
张玉见状,屈指弹出一道真气,稍稍解开他的哑穴。
“不想死,就如实回答问题。”
“饶命,饶命,咱家小人秦顺儿什么都说。”
秦顺儿出身内廷,没见过这等江湖手段,本就胆小,这下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