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袍们相视哈哈大笑,威胁她讲出‘真正’的情人——真正的,足够有分量的。
丰塞卡并不蠢。
一瞬间,她仿佛弄懂了这些人真正的目的:无耻!怎么还能口口声声说是神灵的子民——
无耻!!
“还有戴维斯大人”
她掏空了脑袋,刮着骨头思前想后,尽可能找出那些足够像样的名字来拖延时间。
为首的绿袍却看透了她。
“听我说,女士。”
他挥退了身后跃跃欲试的,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
“听我说。我们只要一个名字——你不是蠢的,就该知道我们要什么。讲出来,然后,安生在这儿住上几天”
慢慢的,他声音越来越轻。
“你一年能赚几个子儿?到街上去,到大街上,我们安排的地方——你总清楚些细节,他和你讲过不少对不对?”
他蹲下来,平视她。
“我们打听到了不少,哪怕你不说。丰塞卡女士,你以为,有多少人见到过他出入你的别墅费南德斯德温森,是的,我需要你指证他。”
吉尔丝丰塞卡忽然冷静下来。
“我要怎么‘指证’?先生,他可是个执行官,背后有审判庭。”
为首的绿袍笑了:“简单极了。你是个邪教徒,女士。执行官和邪教徒我想这个组合够做些文章了”
吉尔丝嗤笑:“邪教徒会被审判庭烧死,我不是个孩子了。”
“嗯他们总这么粗鲁,”男人伸出手,轻抚着吉尔丝的脸颊:“但你是大漩涡的人——我是说,维斯特维克先生担保过的人审判庭带不走你。”
“这样一来,那浅头发先生也染上污秽了?你们到不像教徒。”吉尔丝冷笑,“怎么不随便找个女人呢。”
“高环的圣焰拥有识别谎言的力量——当然,女士,我们委托的人,只教你说‘实话’就好”
“我想你会同意的,是不是?”
他说完起身,重新变回了那把居高临下的断头铡。
“我也是自然的孩子,先生。”
吉尔丝声音有了丝颤抖:“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同胞”
“同胞?”另一个绿袍轻笑:“这个荒唐的荡妇,我神纯净的世界里没有你的位置”
他们似乎没有再给吉尔丝考虑的时间,又或许这些人如同审判庭常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