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精光闪烁,不像在看一個与邪祟有染的人,而像是在一块不可多得的金子。
游苏不是蠢材,首长老将素印尊者揍成这幅模样,不可能是为了替他出气,而是为了替他瞒住体内太岁的秘密。
只有选择亲手背上这份杀死洞虚尊者的因果,才代表他够胆量和首长老乘上同一条船。
在这个一心只为除邪的老人眼里,一切都只是他除邪的工具。他不在乎太岁到底是物归何处,只在乎工具是否好用。
而一位拥有太岁之力的神子,显然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完美工具。
“觉得我很冷血?”首长老蓦然问道。
游苏沉默摇头。
“冷血的是他们。”
“他们?”首长老蹙眉,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游苏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将太岁的来历讲给了首长老听。
在师妹的讲述中,太岁是人为将先天无垢之体彻底邪化之后产生的悲剧产物。
他对太岁的遭遇表示同情,但这不代表他会轻易原谅它曾经对师妹造成的伤害。
“邪祟已经腐蚀天道腐蚀了几千年,又怎么可能还养的出太岁这等逆天之物?”
首长老目露不忍,像是在为这些始作俑者的丧心病狂而感到寒心。
“但这不是将无辜之人当做器皿的理由。”
游苏对天启神山可谓是毫无好感,况且神山之间并无差别,天启神山会有这种泯灭人性的行为,其余四座神山难道都是冰清玉洁?
“你以为是天启神山做的这一切?”首长老反问道。
“难道不是?”
“游苏,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,神山是这世上最威严、最神圣的存在,不要轻易质疑它。”首长老对游苏一向心平气和,此刻却出奇地严肃起来,“神山若知道这太岁的来历,你觉得他们还会傻乎乎来此寻找失物?再怎么样,这等丑闻一旦爆出,必将会获得一个五洲人人得而诛之的结局。”
“不是天启神山,那是何人?”
“培养太岁之事,应该只是某个宗门自己内部所为,甚至可能只是一部分的秘密行动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机缘巧合之下太岁最终成为了仙祖庙的祭品。”
“既如此,更应该通知天启神山,将这些藏在神山中的毒瘤给找出来!”游苏义愤填膺。
“你很着急去死?你刚杀了素印尊者,难道就迫不及待要昭告天下了?”首长老